我是感恩的,看到越来越多关于精神病课题的戏剧或电影的出现,让大众可以更普及化地了解“精神出现状况需要看医生”,就跟感冒吃药一样平常。
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这类型的剧种变多,是在提醒或变相带风向,反之,不让“病耻感”阻碍治疗和康复更重要。
因为就如这一部日剧《Shrink~精神专科弱井医生》所说:
日本每12人当中就有1人患有精神疾病;美国是日本数据的三倍,即每4人就有1人。可是日本的自杀率是世界第6,美国却是第20。
美国对于看诊精神科的普遍接受性,是人生失意、失恋、失业…反正不愉快都可以找精神医生聊一聊。
反观东南亚或亚洲国家,对于看精神科这件事就觉得“疯了”、“丢脸”、“有问题”…在外人还没给当事人有色眼光之前,当事人已经呛死在自己的口水里。
护士(土屋太凤饰):“(不开心)那么小事也需要看医生吗?”
弱井幸之助(中村伦也饰)医生:“小事就不该看医生了吗?”
弱井幸之助原本是名校高材生、研究院拔尖种子,可是因为未婚妻在他留学期间过世,他毅然放弃高薪和研究所工作,开了一家“向阳精神诊所”,希望能拯救更多人,“希望不要再看到有病人死在我面前。”(没错,他是心理医生,但同时也是那个没办法过了自己心里的关卡的人)
这部剧很神奇的,现在只有3集,但3集就算完结了(因为漫画还在连载;有一种不过瘾、而且总觉得下一周有新故事的感觉)所以单集就是一个故事/一个病症。
第一个Case是一位兢兢业业的单亲妈妈,为了兼顾职场和家庭,每一分每一秒都把自己逼得很紧,丝毫不敢松懈。
确诊:惊恐障碍/恐慌症。
妈妈:“可是我对自己的意志力还是挺有自信的啊”
弱井医生:“这并不是因为心理脆弱而得的病,只是大脑误判了。明明什么都没发生,但大脑却异常兴奋。这其实是身体在向你表示:你需要休息了。“
弱井医生开出的处方,是让她列出会造成自己恐慌的原因。比方人多封闭的黑暗地方,比方乘搭地铁。
面对害怕的事情,先不用急着一定要去征服它;仅仅是你有想要去靠近和解决,已经能够让自己变好了。
从远远地看着地铁,到再靠近一点看地铁经过,再到走进月台、最后可以乘搭一个站、两个站…慢慢累积。
“慢慢的,一步步的。”
完成之后再给自己一点鼓励,让自己因为有鼓励而更靠近一点也行。
恐慌的形成或许就是因为过得太着急,其实慢慢来,也可以。
第二个case是:双相情感障碍
极度的忧郁之后,极度的狂躁,两种情绪会在大脑当中反复。
从小当家的哥哥,为了照顾好妹妹,小时候虽然柔道三段成绩不错,但辍学供妹妹读书。
长大成为拉面店店长后,又为了做好而给自己压力太大。甚至在确诊后,不愿给妹妹同行,不想拖累妹妹。
弱井医生用了柔道名人的格言“自他共荣”做引:
“能够依赖别人,也是一种力量。”
哥哥不一定只能是那个顶起天地的角色,示弱、不是那么强悍、甚至生病了也可以的。
当妹妹跟哥哥说:“谢谢你一直很努力,接下来换我来保护你吧!”
这也是一种不仅能共富贵,更能携手破困境。
第三个case:边缘性人格障碍
身边的人会觉得女孩性格问题很难接近,女孩本人也因为空虚而感到很痛苦,结果爆发出极怒、无法控制自己脾气的状况,甚至多次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。
“我都那么痛苦了,为什么大家不关心我多一点?” — 女孩如此对医生呐喊着。
弱井医生:“反复割同一个地方,伤痕会变大哦!”
用这样的方式去反复印证自己的存在或渴望得到关注与偏爱,是女孩一直在与害怕被人抛弃的不安做斗争的方式。
偏激了,而且反而会去考验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。
女孩:“我想要长大。”
医生:“那你要思考什么才是大人,等你知道之后,记得跟你心里的小孩好好说。”
在美国,精神科医生被称之为SHRINK(也是这部剧日剧名字的由来)
作为动词的时候,是“缩小”的意思;作为名词,就是“精神科医生”的意思。
精神科医生,就是将患者因为妄想而膨胀的大脑缩小回去。
可是我其实更喜欢“精神科| せいしんか”在日文的发音,“seishinka”
接近“身心科/课”的念法。
精神课,其实就是对我们的“身心”,上一课、一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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